事实证明,她的嘴巴比他想象中还要硬。看到板子落下竟然面不改色,而且二十大板下去,她除了额头大汗淋漓,脸颊绯红,竟然都没喊出声来。眼神依然坚定,只是她的嘴角被她咬破,渗出血来。
何枳大口喘着粗气,有气无力,说话断断续续道:“谁,送我来的,你,不知道,吗?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碎血珠。至于她是谁送来的,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皇上赐婚的。
对上她的眼眸,那里一片清明,他能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她倔强不服输的样子让他一阵恼火,他想起了他们成婚的那个晚上。她手腕折断了,她依然还能从他的身上占到便宜。
想起她当时腰下一滑,便迅速从他的身下溜了出去。他握着的手蓦然间就消失了,那种细腻的感觉似乎还留在他的指尖上。
他伸出食指与中指两根指头来回摩挲了几下。接着按了按食指。房间里又只剩下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。
每一板落下,何枳便是一声闷呼。背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像被车子一次又一次地碾压,疼得她喘不过气来。但她依然没有求饶。
嘭,嘭,嘭,板子落在她背上,也落在他的心上,一下,两下,三下,直到第七下,他又抬起手拍了拍心口下的恼火。
她倒是犟,不怜惜自己,也不怜惜肚子里面的孩子。
都说天下最伟大的就是父母,任何父母都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出一切。可是她呢?完全没有顾及过她腹中的孩子。即便她腹中的孩子是个野种,毕竟也是一条生命,不是吗?
他一阵怒气,“抬起来!”既然她作为母亲都不怜惜,他何必为她怜惜那么多。
她讥讽道:“用,鞭子抽?不怕,我流产了?”她两只手被抬了起来,背却完全没有支撑力,只能瘫倒在地上。
她似乎早就看透了王爷的想法。她知道打板子一般都是打臀部及腰部位置,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打背!”
她猜想他是怕将她打得流产了吧。何枳奇怪,他这样残暴的人怎么还会在乎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的孩子呢?
被人看透想法的王爷一阵怒气,“啪!”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。 “不识好歹!”他从来不自主动手打女人,这是第一次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,每次都特别容易发脾气。
何枳感觉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,她用肩头顶了顶被他打的一边脸颊。似乎大家今天都很喜欢打她的脸。
她冷笑:“能不能换个方向?都打一边脸很疼的。”
王爷亲自从刑台上拿起浸了盐水的皮鞭,掂量了一下之后,狠狠的抽在她身上。
霎时,从胸前到腰间,一阵火辣辣的疼迅速传遍何枳全身。盐水透过破了皮的肉渗透进血肉里,她感受到一种穿心刺骨的疼,直达心肺。
何枳忍不住喊出了声。再睁开眼眸,便看见王爷脸上又出现了那道如干槁了的柳树条,正慢慢的变长。
她记得第一次见他只有耳际到下巴那么长,如今已经延伸至脖颈处了。“最后问一遍?碎血珠在哪里?”王爷握着浸了盐水的皮鞭子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。
没有人知道,他此刻心里的不安,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果再不说话,他怕忍不住会将她打死。
何枳深深的呼吸,想要说话却没有了力气。
王爷怒极,丢下皮鞭,揪着她的下巴:“不说是吗?本王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。”
咔嚓一声,何枳的下巴骨骨折了。
多么熟悉的声音,成婚的那个晚上,他将她的两只手腕骨折断,如今又将她的下巴骨骨折断,下一次是不是应该是脚踝了,何枳想。
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,眼眸里不再是那股冷冽得让他无可奈何的眼神,他心中一阵刺痛。
想起上一次折断她的手腕的原因,他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衣领拉开,露出了她娇艳的锁骨肩胛骨。
不得不说,她的肩胛骨真的很娇艳,随着她轻轻的吐口水的动作,肩胛骨左右滑动,若隐若现。
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搭上了她的肩胛骨,这里曾经有一个让他觉得腻耳的嘟囔。
他的手刚贴上她的身体,她一怔,眼神惊恐了起来。
很好,原来,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怕。
哇哦,他大手一拉,将她的衣服往下扯开,露出了腹部。
他的手从她的肩胛骨滑至胸前。胸前一道道往外冒出的血,顺着她的身体流了下来。将她雪白的皮肤衬托得冰肌玉骨,他的眼眸里带着嗜血的光芒。
何枳一阵惊愕,心下惊恐了起来,只是眼神依然坚定。她不知道她坚定的眼神之外,脸上却是一阵慌乱。
王爷的右手缓缓的伸进她的腹部里,冷笑一声:“怎么?本王弄不得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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